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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是条船。/看文号@叶倾歌

【凌李法医AUⅡ】模仿犯17

在经历过早上的女排和晚上的毛毛球之后我的心脏都不太好【。一直处于我是谁我在哪我写的都是什么东西的状态里。

大概需要一车的速效救心丸才能好。

以及我的目录不知道为啥不能更新了...等我明天再研究_(:з」∠)_

↓这是正文

17.

李熏然已经睡着了,简瑶抱着他和凌远换洗的衣服一脸担忧,赵启平隔着门上的玻璃朝房间里看了看,又叹口气,“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刚刚找护士给他重新验了血,一会就出结果了,如果下午还是这样的话找医生打针镇定剂吧。对了,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简瑶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清楚,昨天接到报警时报案人说有人持枪挟持人质,所以薄教授和他们一起去的现场,我留在局里整理文献。”她偏头仔细想了一会,“后来都快半夜了他们也没回来,我就给薄教授打了个电话,他只说要我赶紧来医院。等我到了以后就看到熏然一个人坐在手术室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都是血。”

赵启平想不出头绪来,只好作罢,“我再去找医生聊聊,让他帮忙多看着点吧。”

沉睡中的李熏然似乎睡的很不安稳,薄被下面的身体不自觉的颤动,赵启平连忙推门进去,看着他脸上异样的潮红,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在感受到手掌下的高温时心下一沉,伸手按了床头的呼叫铃,“麻烦你帮我把护士长叫来。”

然而来的却是精神科的陈主任,赵启平有些诧异,“您怎么...”

陈主任一脸严肃的将验血结果递给赵启平,薄薄的镜片还反着光,“是致幻剂。”

 

李睿觉得自己活了三十几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挫败过,半个小时前医生才刚刚离开,“病人腹部中枪导致大出血,造成失血性休克,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而且现在还要观察病人的各项体征,防止出现急性腹膜炎和其他并发症。”

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物证袋里面有一枚小小的子弹,摸上去似乎还带着人体的温度。那天他等在仓库外面,却出乎意料的听到了一声枪响,等他们终于找到李熏然和凌远的时候却只看见凌远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李熏然一脸不可置信的跪坐在他身旁。

不用提李熏然事后的反应,就算是没有亲眼所见他也知道不可能是李熏然打伤了凌远,这怎么可能呢,他想。在确定这一结论后整件事情变得慢慢清晰起来:有人报了假警,李熏然莫名其妙的掉队失踪,紧接着就是凌远中枪受伤。能这么做的,会这么做的还有谁呢,只能是那个人了。

谢晗。

他慢慢念了几遍这个名字,闭着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太阳穴处的血管一下一下跳着疼,像是一把利刃贯穿了头骨一般。接着他感觉到眼前的光线一暗,似乎有人站在了他面前。他睁开了眼睛,顾渺拎着两个箱子站在他面前,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将李睿的箱子递给他,“我要去一次现场,你去不去?”

 

他们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最后顾渺像是受不了沉重的气氛一样,咳了一声,“你认识熏然多久了?”

“五六年?七八年?”他笑了一下,将车停在警戒线外面。“我认识李熏然那会,他毕业没多久,骄傲的像个小狮子——能力好,人缘好,长得帅。档案室的小姑娘成天惦记怎么给他递情书。”

顾渺和门口的值班警察晃了一下证件,先迈过了警戒线,“现在局里有传言,李熏然开枪打伤自己同事,这事处理不好李局长都得受到牵连。”

李睿平静的回答他,“熏然不是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老凌什么关系,真出了事他恨不得挡在凌远前面——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死活非要破这个案子。”

顾渺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处新鲜的脚印,取证后他招手叫来李睿,“你看,整个屋子里尘土比较大,这个脚印保存的比较完整。”

李睿蹲下去看了一会,“一个脚印能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屋子里曾经还有别人。”顾渺站起来拍拍裤子,“发现凌远和李熏然的时候你也在现场,你还记得是在哪发现的么?”

“就在那边,现在不还画着线么?”他指了指中间被白线圈起来的地方,那里还有一摊血迹,他像是不忍看下去,很快转过头,伸手比划起来,“老凌仰躺在地上,熏然跪坐在他身边,身上也都是血。”

顾渺正仰着头在屋顶上找着什么东西,闻言道:“凌远中枪的地方在屋子中央,熏然身上的血迹肯定是开枪时溅上的,如果这枪是他开的,那他和凌远的位置肯定足够近,虽然这间仓库不大,但是也不可能他站在角落里开枪还能溅自己一身血。”

说完又拖来几个看起来结实一点的箱子,自己站上去,李睿反应了一阵终于想明白了,“你是说,有另一个人一直在仓库里,伺机打伤了凌远?”说完又有些犹豫,“不过现在光凭一个脚印,能说明问题么?”

他抿着嘴只顾着在窗框上找东西,终于找到后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了下来,“所以我来找证据了。”

他摊开的手心里是另一枚子弹。

“我大胆推测一下,袭击凌远的人一共开了两枪,熏然进来的时候先被他打晕,然后等凌远来了后第一枪打伤了他——应该是他自己的枪,第二枪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用的是熏然的枪,不过房间的玻璃没碎,所以子弹肯定还在房间里,在窗框上面卡着呢。”

李睿将两枚子弹放在一起对比着看了一下,“消音器?不过如果是熏然的那把枪里面的子弹打伤了凌远,恐怕最后他还是解释不清。”

顾渺想了一会,“我觉得不会,凶手应该来不及给熏然的那把枪装消音器,他自己带一把会更方便。而且我觉得——”他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远处,“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整个过程凶手显得很理智,他打伤了李熏然,站在另一个角落里等着凌远来找人,然后在黑暗里伺机等待着开枪的好时机,对于那个凶手来讲,这更像是一场让他乐在其中的游戏。而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讲,到现在都没找到反败为胜的关键点。

 

一开始是热,然后是无尽的冷和晕眩。凌远觉得自己像是无依无靠的漂浮在水面上,四下里都是虚无的触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着的,这是在什么地方?医院的手术室还是病房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脑海里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他费力的回想着有关那个身影的一切细枝末节,直到一个人坐在了他的身边。

随着那人的动作周围的环境似乎也起了变化,不再是虚无的一片空白。他像是坐在学校里的篮球场边上,他看了看身边的少年,熟悉的身影渐渐和脑海中的记忆重叠,他认出那个人是......李熏然。但是似乎要比他记忆中的年轻一点,他慢慢回想起在家里曾经看过的相册,刚上幼儿园的李熏然,上了小学在讲台上举着奖状的李熏然和......高中时跟同学们在操场上打篮球的李熏然。

16岁的李熏然此时正坐在他身边,像是刚下了体育课坐下来休息一会,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运动背心,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凌远似乎在他眼角看到了一抹红,像是哭过了一样。

为什么要哭呢,他想。但是曾经的记忆又在提醒他,不对,李熏然很少在他面前哭,就连以前受伤术后撤麻醉时都是咬着牙硬撑。

他很想问问少年为什么要哭,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问出来。他又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却发现他似乎连四肢也动不了。

少年此时还仍是像每一个没有褪掉青涩的高中生那样,安安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他注意到凌远的目光,侧过身来握住了他的手抵在额头前,“你要快点醒过来,你要一直陪着他。”

他想,我当然会一直陪着你。

 

下午四点半,住院部的护士站已经过了换班时间,这时候只有一人留在前面整理病历和化验单,察觉到眼前站了人时护士也没有抬头,现在不是输液的时间,所以她只是公式化的请来人稍等一会,对方也安静的站在一侧等待。直到她整理好需要第二天交给医生的化验单,抬头松了口气时才惊讶的发现等在一旁的是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她连忙站起来低声致歉,然后不露痕迹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对方看起来有些陌生,不像是自己医院的医生,看年龄也应该不是年轻的实习生,可是他身上穿着打理整齐的白大褂,细金属框的眼睛挂在上衣口袋里,脸上是即使被自己冷落许久也没有不满的温和笑容,看起来和科室里的主任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她歉意的笑笑,“请问您是...?”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那是院里为其他合作医院所开具的进修证件,“上个星期我和你们主任谈好了这一期的进修事项,他今天不在么?”

护士手忙脚乱的翻出工作记录,上面明确的写了进修人员的姓名和所在医院,她用铅笔在上面轻轻画了个圈同时问道,“麻烦您告诉我您的名字,我需要核对一下。”

他似乎笑了笑,侧身时挂在胸口口袋里的镜片也跟着轻微反了光,他掏出自己的名片递过去,“我叫齐建军。”


--TBC--

说真的我还挺喜欢鱼蛋老师在一仆二主里那个神神叨叨的角色的.....

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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